到嘴边，又觉得解释再多，厉慎也不会听进去一句话，便选择闭嘴。
夜色渐浓。
王芸芸的困意席卷而来，窝在沙发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鸦雀无声。
王芸芸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看到厉慎正依靠着房间的落地窗，一手摇晃着高脚杯，一手插在裤兜里，表情冷冽的凝视着窗外。
“我走了。”
王芸芸站起来打招呼，锤了锤有点酸麻的双腿。
厉慎没有看向她，却吐出冷冰的话，“你最好等一会，候念瑶在楼下。”
王芸芸一听，立刻走到窗口，向外望去。
果真。
她看到候念瑶正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两个人亲热的好一阵子，才驾车离开。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以前，她很高傲，从来都不把豪门公子放在眼里。”
厉慎讥笑一声。
“她现在穷困潦倒，身陷困境，还要什么骄傲？”
王芸芸叹口气，“也对，我比她的遭遇好不到哪去，她做的这些坏事，不就是为了对付我吗？”
厉慎喝了口红酒，动作高雅，“她是在用各种不同的男人练手，练就一身本事，逼迫厉老板离婚。”
“男人如果鬼迷心窍的爱上了小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王芸芸恍然大悟。
原来厉慎的报仇方式，就是利用候念瑶，毁掉害死他母亲的厉老板，夺走仇人的一切，再要了他的老命。
那么，王芸芸猜测，候念瑶应该是同样的要求：让厉慎夺走自己的全部，事业、家庭，亦如眼下这般孤立无援。
只是最后要了王芸芸的命，不知会用怎样的手段。
“现在到处都是监控、指纹，想杀掉一个人，并不容易逃脱。”
瞧着厉慎的心情还不错，王芸芸试探的打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