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问了句,“你想说什么”
温沂闻言掀开眼看来,多情的桃花眼一挑,“嗯之之要听”
“”迟暮之拒绝,“不用。”
“说是可以说,但”
温沂缓慢的舔了下唇,声线低哑稍沉,漫不经心道:“怕你打我。”
“”
之后男人离去,按着他的话去处理公务。
卧室内仅留在她一个,窗外的虫鸣声轻伴,早春夜间微凉,有些冷。
迟暮之坐在床边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着充血一般的燥热。
一直忍着的,迟来的羞耻。
她现在想起刚刚温沂那大胆的行为,就能清晰的感到自己耳尖软骨处尚存的,柔软的湿润触感,以及他俯在肩颈的气息,灼热。
还有他的话。
联想到这儿,迟暮之闭了闭眼,尝试去调整心态。
可安静了几秒后,她瞬时向后一倒,侧身躺入床铺内,她半弓着身子,抬手掌心半掩过自己眉眼,轻叹了声。
屋内昏黄的灯光洒下,掩盖过了她发梢轻散外露出的红透的耳朵和不自然的神情。
气氛安静下,似是有晚风袭来,一点点的扫去了浮躁,也稳定人心。
床铺上的人躺了一会儿后,似是确定想好了什么,单手撑着坐起,神情淡定,已经恢复惯有的平静。
迟暮之抬腕看了眼时间,表情无语。
明明上来的时候还算早,而现在已经完全和预期时间对不上,超时了好久。
全都是因为某个疯狗,尽干些没用的事,浪费了时间。
迟暮之在心内把人骂了一顿后,不打算管他,下床准备去洗漱。
她绕过床尾,经过一侧的书桌时,余光不经意的扫到了那个相框,顿了一下。
随后,迟暮之抬手,直接将那相框一翻,面朝桌面,盖住了里头的人。
包括那只疯狗。
温沂走出卧室后,慢悠悠往楼下书房去。
今晚并没有什么工作,完全是他瞎扯的,但原因倒是真的。
他确实还真怕会忍不住。
前些日子,他回来的时候基本上迟暮之都先睡了,倒也没什么,顶多抱着人的时候,自己忍忍。
但今天不大一样。
两人话都说清,都已经开诚布公了,而且再加上迟暮之的反应,他没想法不可能。
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圣人,想要的女人就醒着躺在自己身旁,他就算忍得住也怕吓到她。
就刚才那样儿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受不住。
还不如让他自己冷静会儿,至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