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喷嚏,蹙眉了眼门内,继续像是个柱子一样的站在门前。
容历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些湿,衬衫松着两颗纽扣,露着精致的锁骨,袖口也随意的半挽着,不过细,都是一片红,显然洗的非常用力。
安浅调侃:“你怎么没洗掉一层皮?”
容历耳尖泛红:“爷的皮这么矜贵,能这么洗?”
见他傲娇的样子,安浅没忍住笑出了声:“我的妈呀,你这洁癖太可怕了,以后你媳妇得气死啊。”
容历抱胸,桃花眼里都是笑意:“那爷提醒你一句,多适应适应,别被气死了,爷可会心疼死。”
安浅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扔到他的脸上:“你这个老流氓!”
沈潋太阳穴一跳,这么多年来,就安浅这么一个人敢这么叫他们祖宗,不过见容历开心,他很自觉的出去了。
“是流氓。”
容历欣然接受,不过他不承认自己老:“下次不要带老,爷正青春,保准能让你爽。”
他刚说,安浅羞的不行,又扔了个枕头过去:“你闭嘴!”
容历抱着两个枕头,嘴角的弧度上扬:“爷如果闭嘴了,你怎么听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