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就止步于此,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容历撇头,疑惑道:“男女在一起,一为心,二为欲,我都给你了,差一张纸吗?”
安浅想说差,可她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什么都可以给,唯独婚姻。
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场人间游戏而已。
安浅心脏发涩,她推开门,吹了些凉风,这才压住那奇怪的感觉。
容历起身,将她圈住,手不老实的拉开她的拉链,低声道:“安浅,做人不能贪心。”做人不能贪心……
一句话,让安浅从头冷到脚。
被扔到床上时,她的心脏都在痛,这句话,像是在提醒她的渺小和卑微,告诫她的妄想多遥远。
容历是天生的掌控者,他第一次不得章法,第二次却已经得心应手,将她全部感官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欢愉结束时,安浅瘫软在他怀里,心下嘲笑着自己的虚伪,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学会迎合。
凌晨,雨停了,容历就走了,临走他说,下次送她一件礼物。
安浅就想,那算不算是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