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蒙蒙亮,台下的荒唐早就结束。
容历斜靠在床尾处的软塌上,支着下巴着床上熟睡的安浅。
他的自制力一向极好,他哪怕误吞了情药,也能面不改色的着眼前脱光了的一群女人,可他在安浅这里,就像只发春的野兽。
这种感觉明明糟透了,却该死的让他沉迷。
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确定,他们之前所谓的游戏,会发展到哪种地步。
床上的安浅睡的不太好,她将自己紧紧缩成一团,额上都是冷汗,嘴里说着梦呓,不太清楚,可能出来她做噩梦了。
容历这会欲望正盛,冲冷水澡对他似乎没什么用,他眉心拧着,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半躺在她身后,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就像是救命良药一样,她小心缩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容历……”
一声清晰无比的依赖呢喃冲进容历的耳朵,他的心脏毫无预兆的疯狂跳动,有种奇诡的情绪将他整个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