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好像从始至终没什么意义。
“不要回答!”
安浅很怕得到答案,她慌乱道:“别说,我只是喝了点酒,有些醉了!”
两人之间,因为这个问题,徒然安静下来。
容历嘴角的笑渐渐消失,他沉着脸,淡漠的问:“你就这么想嫁人?婚姻有那么重要?不过是一张纸罢了,真让你这么在意?”
安浅原本就乱的心因为容历掀起巨浪,这个男人的声音冷入骨,将她从头冻到尾。
她想说重要,可话卡在嗓子里,她根本发不出声。
电话,挂断了。
安浅掩面靠在墙上,妄想的欲望一旦破冰,就开始无法抑制。
再这样下去,她恐怕比那一年的折磨还要痛苦。
动情者,伤筋动骨。
一整夜,安浅像是傻子一样,吹了一夜冷风,由着雨打在身上。
十二月的天很冷,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折腾。
隔天,安浅就发了烧,安少谦三点多才回来,没敢打扰她,却不想第二天就将她送到了医院。
输了一上午的液,她才感觉好一点。
安浅嗓子干的难受,以为安少谦在,就要了杯水,睁开眼却到冷苍。
喝了一整杯温水,安浅才感觉好一点。
“你怎么来了?”s11;
“我本来就在医院,听到护士提到你,就来。”
冷苍站在一边,着她虚弱的脸,突然道:“千镜的双腿被打断了。”
安浅眼中的流光一闪而逝,她恐怕知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见她不说话,冷苍道:“千镜是西南君家下任继承人,这件事非同小可,希望和你没关系,如果有关系,也希望你否认。”
顿了下,冷苍又说:“否则,你会没命。”
“他那天的冒犯,我一直都记着,不管是谁做的,我都要谢谢他。”安浅低声笑笑。
“那我接下来的话,恐怕也是冒犯。”冷苍抿唇,眸光淡淡的着她,“宴会在这月月底,因为举办方特别希望您去,所以他们对您的邀请不会终止,可能还会使用强制性手段。”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上辈子,安浅也遇见了这件事,不过她不太清楚是怎么避开的这祸事。
安浅双眼微眯,她对这段的记忆非常淡,有些奇怪的淡。
冷苍见她眉梢紧促,沉默片刻道:“建议你找一个身处高位,权力财富并存的男人,否则,你恐怕没办法避开。”
安浅回神,淡声道:“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