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罢休。”
安浅真喝晕了,心情本来就不好,精神也差,酒精作用下,她倒是老实的不行。
等到了江都时,安浅还在昏睡。
“爷。”沈潋到手机的显示,还有那几十个未接电话,了眼安浅,小声说,“小姐刚来江都不适应,容家不少人也在为难,而且甜儿……白小姐也几次故意找事,她好像很害怕。”
容历沉默了片刻,着怀里小脸酡红的安浅,淡声说:“先送她去云居。”
沈潋想说很焦急,可容历坚持,他也不好反驳,这边直接转了方向。
一个多小时后,容历带着安浅进了云居,给她盖好被子,安静的了她很久才出门。
沈潋等在那里,容历淡淡下令:“在我来之前,不准她离开。”
沈潋领命,很快传下去,这才跟着离开。
安浅开始睡的很熟,接着就越来越不安稳,梦里有好多血腥的场面,她低声呓语,不断挣扎着想要苏醒。
猛地,安浅睁开了双眼,粗喘着坐了起来。
梦里,当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刺进脊骨的时候,她觉得一股绝望油然而生。
一次又一次,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这纹身,她比想象中还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