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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入夜，郁佑都没再想天然的问题。
离开医院时，郁佑在自己的轿车前到了抽烟的旻厄。
郁佑停在几步远的位置，旻厄灭了烟，指指车，意思很明显，让他开车。
他只犹豫了一下，就开了车。
旻厄开门就上车，像是畏冷。
郁佑刚坐到主驾驶位置，他就问：“去哪？”
郁佑愣神，没听懂他的意思，旻厄笑：“做啊，去哪？”
若是以往，郁佑可能会直接拒绝，但他了解旻厄，就如同他也能穿他一样，没必要假惺惺。
“都可以。”
这答案是扔了旻厄。
旻厄沉默了片刻，说：“去你那吧。”
郁佑踩了油门，直接就走了。
两个人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虽然主攻不同，但两人却也算是同系，像是在交流都省了。
郁佑的公寓很简单，也没什么人气，甚至上去比酒店还要冷清。
时间还早，旻厄也不着急，等郁佑换了家居装，懒洋洋的靠在厨房门口，他做菜。
“会做水煮鱼吗？”
“没有鱼。”
旻厄就拿出了电话，也不知道给什么人打，总归就是让他来送东西。
郁佑手停了下，眸光向他，片刻又收回。
“一个人多久了？”
“忘记了。”
旻厄笑笑：“我以为你会说一直单身。”
郁佑反问了句：“你呢？”
“大概四五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