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件事是真,但也说不上是帮忙,不过就是演一出戏,还是为了安浅。
但现在柳承欢提出来,沈潋总不能实话实说:“爷他是临时有事,很重要的事。”
来来回回就这么个意思,柳承欢也懒得再问:“那你转告他,下次没时间,就别给我们添乱。”
沈潋默默说:“虽说爷不能来,但您几位还是要麻烦一下,比如……和爷一起出个国。”
容历和他们几人关系好,容家里有人知道,和这几位二世祖一起出国,不会被发现问题。
“别想。”花不语说。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如果我们没做好,爷会一直罚。”沈潋笑的像只老狐狸,“我已经和爷说了,我们会按照计划行事。”
“卧槽!你个好狐狸!”
殷琉璃一听,立刻爆粗了,小少年差点没从电波里钻出来抽他。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个人压根没拒绝的机会。
白跑一趟不说,还得给容历当次挡箭牌。
手机挂断,也就一个柳承欢面色无常的喝着酒。
殷琉璃脸臭的要命:“历哥到底什么意思?安浅给他下迷魂药了吗?容家现在集火他,稍不留神就得死,他竟然还有功夫躺在美人香里。”
磨磨牙,殷琉璃嗤了声:“安浅这个狐狸精,怎么还没被那变态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