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另一个女人威胁她。
白甜儿是白家的公主,去哪里不是众人拥护,什么时候被这么冷漠对待,她委屈的红了眼,再对上他冰冷如陌生人的目光,眼泪直接就掉了下去。
她一哭,大厅里的白启年立刻就出来了,满脸阴森的着容历:“容历,适可而止。”
容历冷笑,傲慢的抬眼:“爷的人,除了爷能动,你们都算什么东西?”
在场的女人无不心跳加速。
哪怕容历在传闻里那么可怕,可他长得犹如撒旦一样祸人,更别说这绝对宠溺的姿态,她们恨不得变成云漫。
可此时的云漫却再也没有以往的得意,她不禁小心向了白启年,眼中带着些痛苦。
她为什么要注定成为容历的女人?
突然有些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可如果她不能成为容历的女人,那她还有什么存在价值呢?
好一会儿,云漫在身后拽拽容历的衣服:“历哥哥,我有些累了,我们先去休息好不好?”
“好。”没走两步,容历似是随意的扫过众人,“你们可要记住了,如果敢欺负漫漫,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