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安浅微怔,容历冷漠道:“我想你用心我。”
心尖上倏然一疼,这一回,绵长而深重。
安浅捂着胸口,瞬间就不好受了。
这话,她出事的那段时间也听到过。
容历平静的上楼,也不管安浅跟没跟。
“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边,早点睡吧。”
直到容历的身影消失,安浅才觉得胸口好些了。
她抬眼,已经找不到容历的踪迹。
上了楼,安浅找到房间,还没打开,就隐约听到有些交谈声。
很淡,是一种小众语言,安浅听不懂,但能听出容历言语间的疲惫。
安浅小心翼翼走过去,靠在了门外,好像这样会离他近一点。
容历说了很久,直到低笑出声,安浅才用那种长久的伤痛里醒来。
他……笑了。
安浅发现,她好像已经非常久没有见过他笑了。
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以前的容历,在她面前总是带着邪气的笑,但这段时间,他却都是冷漠的,常常会刺痛她的心。
“狠心的男人。”
安浅没忍住嘀咕了句,用力踢了踢脚下的地板。
里头正说话的容历听到外边微不可寻的声音,微顿,和电话里简单说了两句,推开半掩的门,就到无精打采,格外黯然失色的安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