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夏念寻眼中的失望，蓝川的清楚，他眼底微不可寻的深了深。
“晴川很担心你，如果可以，就实话实说，让她安心。”
“嗯。”
听到这么亲密的称呼，夏念寻失落感更重，他觉得心脏有些密密麻麻的抽疼感，不重，就是让他没办法忽略。
蓝川没再继续说这一点，反倒是补充了一些其他问题。
很快，蓝川就起身：“你母亲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去。”
“谢谢。”
蓝川摇头：“不用。”
走到病房前时，夏念寻感觉浑身都脱力了。
他心头有好多好多问题，可是，真当到自己母亲娴静温和的模样时，竟是一句话都再说不出。
“你来了。”
赵怜云的声音很淡，淡到夏念寻感到很陌生。
她此时望过来，一双眼深深沉沉，死灰里带着一股夏念寻不懂的执拗偏狂。
她突然就笑了，笑的疯狂又歇斯底里。
“夏念寻，你怎么还不去死！不去死！和你那早死的爸一起去死！”
夏念寻瞳孔骤然一缩，他踉跄着后退，不敢置信的着眼前诅咒自己的女人。
他的母亲，想他死，竟然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