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浅唱的很认真,手也拍着,脸上的祝福都很真诚,一双眼着他,特别的专注。
白启年活了三十三年,这似乎是第一个人,这样真诚的祝福他。
心有些软,白启年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烛光映衬下,他整个人都像是冰霜融化,带上了春的温柔。
唱完,安浅不确定的问:“好像没走音跑掉。”
一听她这么说,白启年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没有。很好听。”
安浅摇摇头,“你可别夸我,我还不知道自己吗?”
白启年莞尔一笑,了下时间,见已经十点半,他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是寿星,我自己回去就行。”
和白启年相处,安浅很少会有压力,经过这次后,似乎对他更信任了。
白启年将安浅的外套给她披上,低声说,“我送完你,顺便就去趟办公司了。”
“这么晚了还要工作?”
“嗯。”
白启年的话依旧不多,一直将安浅送到地方,下车时,他说:“晚安。”
安浅在外给他招招手,“路上要小心。”
白启年点点头,没什么留恋,很快就离开了。
不远处,一辆轿车内,一双手用力扣在方向盘上,不断的用力再用力,直到指骨都变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