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怎么可……”
韩霄刚要否认，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如果假设顾森是这个幕后之人，好像一切都变得有规矩可寻了。
而且从王源开始，这一路上，他们在断案的过程中，顾森的身影都多多少少有出现，出现的奇怪却又合理。
一旦开始怀疑，就像是停不下来一样，所有可疑之处全都冒了出来。
韩霄按住拼命跳动的太阳穴，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会怀疑顾森？”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保持理智，“虽然顾森附和心理画像，但我们并不能这般断定，你必须说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如果不是顾森的话，那现在他是不是应该被杀了才对？”徐风真是气乐了，“幕后之人的目的不是已经很明确的这对小浅，和她有关系的九爷他都会算计，更别说如今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你说呢？”
韩霄正要开口，徐风直接打断，“你就说，如果是顾森的话，这一些列的事是不是就有情可原了？”
这话，韩霄听出了不同的意味来，“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在没确定之前诬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