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艰难的仰着脖子。
笼子很小,她坎坎能坐下,再被他这样一弄,特别的不舒服,安浅头都是蒙的。
皇吾静静看了她一会,走到一侧的位置,漫不经心的抽起了雪茄。
他一离开,安浅才有了些力气,只是,她现在似乎毫无反抗能力。
不过,这一次倒是比上一次要简单,如果皇吾不在这里,她说不定也能逃出去。
但皇吾的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是出一朵花一样。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这姿势带来的不适感让安浅越来越头晕。
“
你……能不能送开我?”
好半天,安浅才示弱。
她脸通红,呼吸也跟着困难,像是要晕过去一样。
皇吾摇摇头,随意的撑着下巴,就那样看着她。
安浅余光看到男人的专注,眸光恍惚了下。
如果不是为了能去奴隶岛,她也不会这样冒险,可这男人,她除了知道他对自己没性趣外,其他一切都没办法确定。
妥协,她能做到,但臣服,永远也不可能!
安浅的傲骨绝对不允许自己作践自己,自认卑微。
皇吾也不着急,就那样看者她,似乎在欣赏她的无助。
此时,海上的雪已经渐渐消失,变成了暴雨,不断的拍打着轮船,而船内纸醉金迷的人却不自知。
罗泊烦躁的灌了杯酒,没好气的对着自己对面的男人呵道,“你能不能别烦我?”
景千世晃晃手里的酒杯,唇角淡漠的勾着,“和你在一起,应该相对比较安全。”
“你什么意思?”
“我的人发现这穿上有超过钱一吨的炸药,足够将这艘轮船炸干净。”
闻言,罗泊的脸有些难看,“知道还不快滚?”
l组织要做的事,他又组织不了,不过这男人也够蠢,明知道竟然还不走。
“我都不掉。”
罗泊诡异的看着他,“你这话说信?”
景千世示意他看窗外,“以现在超过六级的大风和最多高大二十米的海浪来说,除非像你这种巨型游轮,其余来了也是送死。但相对的,再从各处吊过来,需要至少三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在线路不变的情况下。”
罗泊握着酒杯的手一僵,他原本没细想,如今想想这路线,他心头跳的厉害。
“l组织恐怕不仅仅是想要安浅。”景千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看向景千世时,眉眼带着几分薄凉的寒意,“你这一次选择配合l组织,到底是为什么?按照现在的情况,这船上的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