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心里叹一口气。
若是以前，又怎么可能不恨他，只是现在，凤婉清把他当成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才会不自觉的忘掉过去的那些事情。
说实话，他真的有点心疼凤婉清。
被他这个人渣师尊这般欺骗，居然还全身心的信赖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的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真正把凤婉清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徒弟当成他的弟子了。
而现在。
凤婉清觉醒了帝体，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主，她的金手指也已经到位，苏长歌却不得不出来，继续欺骗她，阻止她这个女主未来的崛起之路。
本来作为这个世界的反派。
他对待凤婉清应该是冷血无情的才对，但是他不是原来的那个苏长歌，和小徒弟凤婉清这段时间的相处，多少也产生了一点师徒之情。
其实苏长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对别人他可以冰冷无情，但是现在一旦面对凤婉清，他的心，总是会不自觉的变得柔软下来。
姑且，把这种特殊的情绪当成是对凤婉清的同情和可怜吧。
毕竟以后。
自己可是那个亲手把她推向无尽深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