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寇季瞪了管事一眼,喝斥道:“要你多嘴!派人去告诉夫人一声,就说我去李府商谈秋闱科考事宜,今夜就不回府了。”
丢下这句话。
寇季在管事愕然的目光中,从暗门处离开了寇府。
为了避免被巡视街道的巡检司的人当成闯夜的人给拿下,寇季特地把腰牌挂在了驴耳朵上,晃晃悠悠的往李府走去。
然而。
他在去往李府的路上,撞上了七八波巡检司的人,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拿他。
虽然夜色已经降临,可街道上的行人却不少。
有喝大了提着酒壶当街纵情高歌的,也有大冷天光着膀子在街道上摔跤的,还有趴在地上一耸一耸的,说自己是树上的蠕虫的。
形形色色的人皆有。
巡检司的人似乎看不见这些人,他们只抓捕那些在街道上喝醉了酒闹事的。
寇季喊住了一行巡街的巡检司军卒。
巡检司的军卒挑着灯笼照了照寇季,照见了挂在驴耳朵上的腰牌以后,赶忙躬身施礼。
“卑职等人见过上官。”
他们其实并没有看清楚寇季腰牌上写着什么,只是隐约间看到了上面的纹饰,以及腰牌的样式,就知道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
至于腰牌的真伪,他们并没有怀疑。
赶当街拦下他们,吆五喝六的找他们问话的,肯定不是假冒的官员。
寇季等他们躬身施礼过后,疑问道:“今夜金吾不禁?”
巡检司的军卒愣了愣,苦笑道:“上官恐怕很久没上街了吧?”
寇季缓缓点头。
巡检司的军卒对皇城方向拱了拱手,苦笑道:“先帝在位的时候,屡次宵禁,效果都不佳,总有勋贵领头犯夜,根本禁不住。
也就是先帝卧病在榻的那一段日子,以及先帝驾崩以后这一段日子,在太师的严令下,我们巡检司的兄弟齐齐出动,勉强禁止了一段日子。
前些日子,寇侍郎成婚的时候,官家当夜领头闯夜,宵禁又禁不住了。”
寇季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去办差吧。”
巡检司的军卒们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领头的巡检司的军卒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追上了骑着驴晃晃悠悠往前走的寇季。
“上官打算去何出?”
寇季拽了拽驴耳朵,让它停下,询问道:“你们要查问我?”
巡检司的军卒陪着笑脸道:“小人不敢……只是小人刚才过来的时候,在前面不远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