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你父亲有养过她吗?有来看过她吗?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
遭到连连质问,陈华霖一时哑然。
“什么都没有,居然想从我们手中接她回去,你觉得可能吗?”柯嘉恒反问道。
陈华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相信亲情,血缘会拉近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听话他这话,柯嘉恒只觉好笑,他就当他年轻不懂事,说话没经过大脑。
“在这些面前,养育之恩大过生育,幼柠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她知道谁才是真正待她好的人。”
“我非常认同柯总你说的这话,”陈华霖的身子往前倾,拎着酒杯,“不过,有些事情世无绝对。”
他再次碰了碰他的酒杯,扬唇看着他,饮完杯里的香槟。
柯嘉恒没有喝,“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胆敢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罢,起身离开。
陈华霖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对着柯嘉恒背后说道:“很开心今晚能与柯总你喝酒,希望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见面。”
柯嘉恒径直出了餐厅,坐上车离开了这里。
看着手中的护照,陈幼柠还是打消了出国的计划。
她将护照跟着之前的笔记本放一块,然后坐车回滨江村。
“姐!”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幼柠心头猛然一紧,一股没来由的紧张瞬间涌上心头,使得她喉咙处发紧。
循声望去。
街的对面站着陈华霖。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戴着墨镜,一手插着裤兜,一手夹着香烟,唇角吟诵着一抹又坏又邪的笑容。
他怎么跑来了?
他朝她走来,站在她面前,嘴里随后吐出一团烟雾。
陈幼柠蹙起眉头,面露厌恶。
看来她真要赶紧搬回去,否则他会三天两头来找她。
像陈锦清这种阴险狡黠之人,很难不搞事情出来。
到时候扯上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今天柯总没来吗?”陈华霖一开口就问起柯嘉恒。
经过昨晚短暂的见面,他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陈幼柠疑惑,陈华霖随后又说道:“昨晚我看到他从你身后这幢楼走出来。”
他昨晚来过?
陈幼柠大吃一惊。
她在想,如果没有撞见柯嘉恒,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带人直接闯入?
“后面我们一起到威利餐厅喝酒交谈,过程十分愉快。”
什么?
他们还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