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素来与经历司史经历相熟的,还望看在史经历面上......”
但这年轻千户却满不在乎,讥讽道:“你以为报出史经历的名头,就能唬住我?”
随即他对左右大汉下令道:“将此人捆起来,先上鞭刑!看他招也不招!”
到底是不是同党,先打过再说!
白榆吃了一惊,此人竟然完全不在意史经历!
以史经历的身份,在锦衣卫内部应该能唬住百分之九十的人了,没想到现在却不管用!
如果报出史经历都不好使的话,自己就真黔驴技穷了!
“哎呀,我来迟了!”又有人走进了院落,大惊小怪的叫道。
白榆眼角瞥见了一道身穿白曳撒的身影,也是个熟人——那位不知到底是女人还是太监的东西。
第一次拜访史经历时,在经历司判事厅遇到过这人。
“怎么是你?”白曳撒看到被捆住即将挨鞭子的白榆,也略感意外的愣了下。
年轻千户官看到白曳撒,神情有点复杂,不咸不淡的问道:“怎么?你也想要那幅画?”
白曳撒稍稍想了想后,笑着答道:“我对画没兴趣。”
年轻千户显然不信,“那你来这个破地方干什么?”
白曳撒指着白榆说:“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是为这个人来的。”
年轻千户疑惑的看了眼白榆,“就凭他也配?”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如果不是白榆被捆着,都有上前打一架的冲动了。
白曳撒又开口道:“你把他交给我,我转身就走,说到做到!”
年轻千户毫不犹豫的说:“今天可以放了他,但仅限这次!如果他与画有关联,下次我仍不会放过!”
白榆默不作声,任由两位莫名其妙大佬谈判。
看起来这位年轻千户官出身不凡,而白曳撒则是能与年轻千户官抗衡的存在。
史经历在这两人面前,似乎都不够看?
白曳撒也带了护卫,推着白榆出了院子,走到街口时,对白榆调侃说:
“你不是挺能逞强的么?怎么就被人捆了挨鞭子啊。”
白榆心里默默的嘀咕,这白曳撒当真是心胸狭小,上次被自己“十步成文”打了脸,还在这记着仇呢?
只怕这次救了自己,也是不怀好意,可能另有图谋。
白曳撒见白榆不说话,又笑嘻嘻的问道:“刚才刺激不刺激?你知道那千户官是谁吗?”
白榆只能说:“似乎来头不小。”
白曳撒便介绍说:“他姓名严鹄,是小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