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能随便什么人都相信。”
江染心里软绵绵的,手指很轻的反握住了对方。
他右手包的很严实,只露出了一点手指,顾辞新捏了捏他的纱布,“手上的伤,你自己割的?”
江染:“嗯。”
“为什么?”
“学你。”江染说。
“学我?”
“嗯。”江染回过头看他,“我分化的那天,你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即使还在情欲的折磨之中,他的眼神也依旧清澈,只是比平时多了点水汽,显得更纯白无辜。
顾辞新没想到他知道,蹭了蹭他的额头,“你怎么这么聪明?”
江染又很轻的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小,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真的是又甜又软。
“医生给我看了你的身体报告。”顾辞新捏着他的手指,“你的腺体,很脆弱,如果我标记了你,这个标记可能会在你身体里存在很长的时间,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是终身。”
江染嗯了声。
顾辞新其实摸不太准他的心思,他们现在窝在一张床上,亲密的像对恋人,学校的老师,医院的医生,都默认他们是一对,可他知道,他们不是。
这个答案,江染也知道。
医生把报告给他的时候,他脑海里生出了很多想法,最恶劣的就是在睡梦中就给他标记,最好这个标记永远都不要消失,最好江染从今天开始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他做不到,他不能欺负他,他答应过他的。
江染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房间只剩下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才动了动。
“顾辞新,其实,我挺难受的。”江染鼻音很重,他大概已经撑到极致,身体忍不住的蜷缩起来,虽然顾辞新一直在安抚他的情绪,可在这种状况下,更像是一种变相勾引。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咬我。”
顾辞新怎么会介意,他垂下眸看他,“你想好了?标记的影响对你很深。”
“嗯,想好了。”
刚刚在那个器材室一片混乱,发生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但他隐隐记得,徐让问他,如果想要他的人是顾辞新,他是不是就愿意了。
他没撒谎。
如果真的必须要有一个人标记他,那么这个人是顾辞新,他愿意。
肩膀忽然被人摁住,顾辞新翻身压住了他,“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我尽量轻一点。”
他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