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针的陪伴下度过的。
一般的抑制剂只用穿透手臂就可以,可是腺体针,却是要从腺体里深入至脊髓,疼还只是浅要的,要是医生技术不好,可能会毁坏腺体,甚至破坏神经。
所以他大病一场之后,江爸爸和江妈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再出国巡演了。
“我知道。”顾辞新的眼神忽然柔软起来,“是我害的你,是我诱导了你。”
江染微微睁大眼睛,“你?诱导我?”
顾辞新点了下头,“本来我还不确定,但是陆行舟说过你也幼儿分化过,后来又得知我们之间的契合度,我就知道了,当初你之所以高烧不止,怎么也治不好,就是因为我的原因。”
“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特别喜欢,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的你,我可能根本撑不下去,该说抱歉的,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有。”
“谢谢你,江小甜心。”
“谢谢你这么早就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
他的眼神很专注,语气里更是带着一点欢喜,江染想起陆行舟说过幼儿分化的事,心口忽然像被烫了下。
他刚要开口说话,脊背下方忽然涌起一阵热。
这种感觉很熟悉,几乎是瞬间,这种热意就抵达至四肢百骸,江染的身体瞬间酥软下去,紧接着,鲜花一般的信息素就涌了出来。
这个房子里的陈设都是新的,尽管江染对以前的记忆没那么深,但也发现里面的一切都符合他的审美,桌角和电视柜上都放着几个漂亮的花瓶,大概是要装鲜花的。
但现在好像不用了。
顾辞新被这个味道撩的后背发热,他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晚在酒店的事情。
被推至胸前的衣服,洁白皮肤上的斑驳红印,此刻像放映般的进入了他的脑海。
他顿了下,偏过头,尽量保持着清醒,“我给你准备了抑制剂,在房间里。”
他闭了下眼睛,“我去给你拿。”
顾辞新说完就转过身,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大概是因为到了发情期,江染的手腕和指尖都泛着粉色。
“我不要。”
“我不要抑制剂。”
顾辞新脚步簌然停了。
江染没什么力气,抓着他的手也是松松的,“我知道我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
他顿了下,说,“打针好疼,我一点也不喜欢。”
空气中的花香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到了失控的境界,顾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