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大袍之下。
他很少和人交流,只是偶尔会出现在屋顶之上,晒着难得一见的阳光。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
新上任的管事也没有去骚扰对方,他似乎是凭空出现在这里。
“吼!”
一个血人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木苟冲来。
木苟信手抽过一根竹签,刚好竖直塞在了血人的口腔上。
血人吃痛,大张的嘴巴长着不敢合拢,以免被锋利的竹签刺穿喉咙。
这样的情况它早领教过了,前几次,他需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将伤势复原,所以一旦喉咙中被塞入了竹签,它下意识地就会停下嘴巴,让其保持着上一刻的原样。
木苟拍了拍血人的头,刷刷刷地用毛头笔写上了一些资料。
这些日子以来,他抽空去了一趟黑岩屋的书屋。
那里的人自然不敢轻易和他动手,而木苟也暂时没有覆灭对方的打算,所以只是看了一遍书屋之后便回到了三座茅草屋中,在附近另行建了一间草屋,静心研究血脉之力。
血脉之力确实强大,但后遗症确实越来越明显了。
上次他杀死王岩后,就有了明显的感觉,似乎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易动,对于杀戮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