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个好相公,我总要观察一二的。雀儿大喇喇的,缺根筋,我可不得帮她掌掌眼嘛。”
张妈妈忍不住拆穿她,“你呀,素日里最爱打趣那丫头,心里却是最疼她的。”
徐丹俏皮眨眨眼,“张妈妈可是吃味了?我素来最敬重您,所以啊,您老就别吃味了哈。”
张妈妈揶揄道:“得了吧,我老婆子刚刚倒说错了,丹姐你啊,心里最疼的是姑爷才对。”
“哎呀,张妈妈,你做什么说出来,多羞人呐。”
张妈妈见她娇生俏语,眼带笑意,哪里有半点害羞的样,分明坦荡又得意。
唉……,一大把年纪自己偏要说这个。
张妈妈言语试探问道:“丹姐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徐丹面色如常,假装听不懂,明知故问道:“知道什么?”
徐丹是张妈妈带大的,张妈妈自认最知她心事,这会才发现好像自己真的有些心力不济了。
徐丹的心事她不知,小义对雀儿有意竟然也没有及时发现。
张妈妈感叹道:“罢了罢了,我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更藏得住事啰。”
“瞧您说的,您这不就一下子猜到了吗?藏不住事的年轻人有的是呢。”
徐丹拍拍张妈妈的手,这句话就等于变相承认了。
两人看了看对方,都笑了起来。
其实她们都知道,心悦一人这事,哪里能藏多久。
小义是自觉配不上,总是刻意压抑,而且他常常外出给周勤办事,又才刚有的苗头,所以也就没别人察觉到。
若问徐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其实老早就隐隐觉得小义的目光不对了。
徐丹生性敏感,她相信莫名其妙的念头都不是空穴来风,况且今年过年小义和雀儿比赛踢毽子时也太明显了。
她不是瞎子,只是众人估计一时都没往那上头想罢了,就连雀儿自己,也还没开窍呢。
徐丹想着这事便这么过去了,哪知睡前还有一关要过。
周勤坐在小板凳上正给她捏脚,头也不抬突然来了句:“丹娘,今天你和小义说什么了?”
“啊?”徐丹看着就是满脸疑惑的样子,“说什么?”
周勤接着说道:“小义回家取个箩筐时间久也罢,额头还红了一块。”
徐丹继续装傻,“哈?他是怎么弄的?”
周勤语气很是认真,“我才不会相信他不小心摔倒的鬼话,丹娘别瞒我了,到底是什么事?小义他犯了什么错?”
小义的借口很好,可是哪有人双膝跪地摔倒的,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