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一把又堵住了小鱼的嘴。
“哇,陈家?是那个陈家吗?”
“你白痴吗?肯定是那个陈家啊?难不成是街角磨刀郎陈阿三不成!”
“我滴娘啊!果然有钱人才更容不下有钱人啊?像我这么穷就不怕别人比我穷。”
“哈哈哈。”
议论声不绝于耳,在这其中,竟然有两个人听到小鱼的话时一个瞪大双眼,一个嘴带笑意。
不同于众人肆意的将陈家的坏话,周勤只是困惑问刘管家:“我与陈家素无瓜葛,怎么他们却对我下如此狠手?别是搞错了吧?”
众人听了忙打趣周勤,说他憨实,这证据确凿的事竟还存疑。
素无瓜葛怎么了,陈家又不是什么善类,看你不顺眼就弄你怎么了。
刘管家赶忙出来为周勤,呃,不是,为大众答疑解惑。
“恩公是受刘家牵连了。陈家是刘家的对家之一,想来陈家是知道我们两家交好,如今我们老爷又不在镇里,所以便想法子打压您,其实也是在对刘家下手呢。”
众人转念一想,那周勤这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周勤摆摆手,说不怪刘家,又说让刘家一众下人起来,将那几个贼人和小鱼拉去见官再说。
周勤是苦主,当然得去衙门一趟,段大刀有眼色,得跟去描述昨夜的情况。
众人呼啦一下午全移步跟着周勤和刘家走了。
有两个人趁乱到镇里时钻进了人群里,绕了一圈才敢回去禀告主人,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老姜和独眼龙已经行动起来了。
大全几人出门收拾板凳和一应东西,姜嫂子拿扫把扫去一地的瓜子。
看似一切如常,实则心如擂鼓。
上公堂,这对老百姓来说莫名会感到惧怕,历来官商相护,多少冤案沉入海底,多少贪官鱼肉百姓。
他们心里的确有些没底。
“咚咚咚。”
周勤击鼓鸣冤,沉重有力的鼓鸣声声入耳,敲进每一个在场人的心底。
衙役们整齐的站在两边,手持廷杖杵地,嘴里喊着:“威~武~”
县令老爷身穿朝服,沉稳坐下,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啪”的一声,吵闹的声音即刻变得安静起来。
冯县令一脸严肃,“何人击鼓,来人啊,带上来!”
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坐着一个圆胖的县令,这形象其实多少和公堂有些不太相衬。
况且这模样大家还以为他对周勤一事毫不知情呢。
捕快都外派出去到周勤那看场了,冯县令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是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