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满,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蜜蜜,把这些外物都抛开。婚姻如穿鞋,合脚比顺眼走得更远更舒适。”
蜜蜜沉默不语,忽轻声道:“娘,女儿怕。”
这一句便将徐丹拉回当年自己和张妈妈对雀儿谈话的那一次,当初是如何强势做雀儿的后盾,现今只会更强悍。
待母女俩结束了一番深入的交谈,周勤便紧随其后。
别的忠告不过是平常,只那嘱咐女儿他日若受委屈定要告知家人这一项,语气态度都显得尤为坚决。
蜜蜜见父母为自己这般操心,心中有愧,一日乖顺过一日,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在父母跟前贴身伺候才好。
周家给刘家回了信,剩下兄妹三人也就都知晓了。
阳阳绷着脸,又开始憋着一股气加强了锻炼。
周勤看在眼里,非但没有阻止,竟还风雨无阻的跟着儿子一起练起了拳脚。
父子俩都一个心思,若是蜜蜜以后受到了委屈,他们便要打上门去将人接回家来。
夜幕降临,白天一脸坚毅的周勤正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拉筋骨。
徐丹不悦道:“叫你逞强,还当自己是个少年郎不成!”
骂完了又心疼的上手给人揉捏肌肉,只盼他能舒服些。
周勤故作自怜,“娘子这便嫌我老了不成?我自是不比少年郎俊俏,这皮子里子怕早就惹你不喜了。”
……
一个板正的大男子这般作态真真是有些伤眼,徐丹甚至想收回在女儿面前盛赞此人的那番话。
周勤不满徐丹不与他对答笑闹,又加码道:“枕边人如此不堪,也不知你梦中人是谁呐。”
徐丹都要被他这一出气笑了,转念一想,心思飞起,先摆出一副“被你发现了”的惊恐姿态,复又歉意连连,断断续续认罪。
“谁人不爱少年郎,我,我便是模糊梦到也不过是,是圆梦罢了。”
起了头的周勤反倒闷气起来,“什么样的?”
徐丹暗暗发笑,悠悠道:“看不太分明,只记得那少年郎倒不是孱弱的模样,宽肩劲腰腿也长……”
“够了!”周勤脸如黑炭,双眼猩红,醋意大发,悔极自己方才起头笑闹。
徐丹不忍再逗他,软下较真顽皮的劲,倾身倒他耳边柔声哄道:“那人姓周,我喊他周大哥来着。”
“周什么周,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什么周大哥,”周勤一听两人还说上了话,又气又急,话没听分明就一顿乱轰,说到一半才知晓被自家娘子拿捏了。
周勤将人搂紧,头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