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拜姿态,武当山新任掌教今日难得没出山头,前往山腰带着一群道童打他那弯弯绕绕毫无力道的拳法,只是忧心忡忡望着山下,整个人四处打着转转。自从前些日子一步入天象之后,这位年轻掌教头一次如此心慌。
在他的身后,那柄货真价实是吕祖遗物的仙剑,便是悬挂在大庚角檐下,无论何人每每走到此处都能看见,只是百年以来也未曾有人能取走。道家那用的一手好桃木剑的道人大有人家,可真正的剑仙着实不多,最为出名的两人前一位便是五百年不出世的吕祖,做到了那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剑术极致。另一位则是那刚刚羽化升仙几十年的龙虎山降魔天师齐玄祯。齐玄祯之强,只是几十年前用心画出的符箓,今人用出来便能困住邓太阿的八柄飞剑,便是可见一斑。
这位年轻的师叔祖左右绕着弯子,心神怔怔,不住地掐指算诀,他什么道行?自然算的山下那一袭已是在上山的红衣。也是听得到山下那位红衣姑娘霸气侧漏的话语。他暗自喃喃道:“不行,不行,不行。今日还未到时候,不能下山的啊。”
只是心中惴惴不安想着若是再不见着山下那姑娘,日后她真生气了再不见他了可怎么办?当日老掌教羽化,轩辕大磐可是亲自来了徽山,他可是知道这位红衣姑娘一直在等他,为了等他徽山那位老祖宗出手帮忙废了她好几位名义上的夫君。
“嗨。好好地等些时日不好?非得是今天。未是良辰吉日,我下山也是无妨。可该是你的劫难还是度不过去啊。”
惴惴不安再心神不宁,年轻师叔祖很是心烦意乱。干脆蹲在地上,两手捂起了耳朵,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想。老掌教说的好嘛。顺其自然。
只是自然没这么容易顺。红衣姑娘刚准备上山,有如心生感应,那悬挂于大庚角檐下的吕祖配剑今日竟是自己动了。从屋檐上自动飞下,在武当山上大小道人惊愕的目光中化作如清水流光直冲山下,只是瞬间,那刚刚还在山脚下的红衣女子便是到了年轻师叔祖身边。
那柄吕祖配剑调皮的弯了弯,再度挂上那大庚角檐下,好似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位置稍稍向里靠了靠。就如做了坏事的顽童,害怕着被打,一直躲着自家父亲。
“你这好不讲道理的剑!”
年轻师叔祖欲哭无泪,悄悄瞥了一眼那许久没见着的红衣姑娘,看她刚落地还未反应过来,想着是不是干脆偷偷躲进大殿,避上一会儿是一会儿?就这么相见好生尴尬。没人注意到,这我年轻师叔祖已是满脸通红,有如那姑娘的一身红衣。
蹲在地上悄悄挪了两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