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卢,阿卢……”
纪律看着他这个样子,脸上的笑意加深,摇着头“啧”了两声,慢悠悠道:“太暴躁了!”
可他就喜欢纪念这样的爆脾气,毕竟这样的人以后要怎么接手纪氏呢?
于是他接着说:“你说说,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人愿意待在你身边,还待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最后那几个字,纪律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纪念抓过纪律的衣服,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律用力拉开纪念的手,抚平自己的衣服,靠近纪念耳边阴阳怪气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季书宁一些她不知道的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他还敢提。
纪念怒极,声音颤抖却泄露了些许不安,“你还有脸提五年前?”
纪律才是五年前绑架案的主谋,可是最后却让阿宁的父亲背了锅,这些也就纪念最近才查出来的,可是他不敢让书阿宁知道,他怕她知道之后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我为什么不敢提?”纪律知道纪念的软肋,一针见血,“现在,不敢提的人是你才对。”
纪念此时真的恨不得杀了纪律。
可是,他还不能,纪念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可是纪律却在继续扇风点火:“你说季书宁知道了以后,还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吗?一个脾气暴躁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纪念立在地上的左脚,转身就要离开,他还有正事要办。
最后那一眼没有逃过纪念的眼睛,内心的不安和耻辱纷沓而来的,瞬间他就失了神智,伸手拿过床边的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砸向纪律……
他大声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看我?”
纪律冷笑,没有避开那东西,头被打得一歪,脸上的金丝眼镜“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脆弱的镜片不出意外地摔坏了,而打他的“凶器”同时也掉落在地,是那副画,纪念准备送给书宁的画。
比较幸运的是,那画正好掉落在地毯上,毫发无损。
可纪念的心还是一紧,急忙跑过去捡起画,检查一番,还好没有坏。
他很后悔这么冲动,可是就是忍不住,大早上讨厌的人来打扰他睡觉,还威胁他,甚至要去伤害书宁……想到纪律会去伤害书宁他就是忍不住。
而纪律似乎没有生气,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破碎的眼镜,指着自己被打到的额角,看着纪念慢悠悠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但我会告诉爷爷,你的病好像更重一点了。”说完他不再迟疑转身离开。
“你tm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