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也许你知道了，我们跟欧美那边也在谈生意，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决定把一半的产品拿出来，优先跟华夏商人合作，都是最好的货物！”
“你觉得怎么样？”
杨君珞这番话，要是早那么几天说，再如此声情并茂，林薇薇觉得自己一定会感动。
现在？
她只觉得这老头子，活脱脱的戏精，拿影帝都绰绰有余……
“白先生，我父亲这两天连连批评我行事太欠缺思考，这件事做得不对。现在我也意识到了，华夏商人才是我们最好的生意伙伴！咱们就按着原来的约定，重启合作，你觉得怎么样？你可不要辜负一位老人的拳拳赤子之心啊！”杨笑云一旁帮腔。
林薇薇、雷迎听得简直想笑。
白小升的计划，他们知道，今天这个节骨眼爆发，他们也知道，他们甚至还想得到杨家祖孙三代方才离开受到哪些“冲击”。
怎么，“挨打了”，知道了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杨一山干张了张嘴，类似的话有点羞于出口，毕竟她的“修养”还不够……
白小升为难的皱起眉头，深吸了口气，跟杨君珞道，“杨老先生，这个事，不是晚辈不愿意帮忙，它实在是有难处？”
“有什么困难，你说，我给你解决！”杨君珞当即道。
杨笑云也连连点头。
再大的困难，那还有杨家目前面临的麻烦大吗……
爷俩看来，这白小升无外乎就是想要条件……
白小升为难地摇摇头，“它还不光是困难那么简单，就是我那边原本要与咱们杨家合作的人吧，他们找到了新的合作方，他们不需要之前那么多的石油产品了……”
白小升所言，极富技巧。
既是拿话在点杨家父子，告诉他们自己这边正跟欧美方合作，让他们着急。
还有就是，白小升话没有说死，也是给这对父子一些“希望”，能让话题继续谈下去。
杨君珞、杨笑云自然听得出此间两重意味。
“那咱们就压缩一下合作规模？”杨笑云试探道。
白小升摇头，“依我看，小打小闹，那些商人是不愿的。”
你想减少合作的规模？我们还不答应呢！
白小升这言下之意，让杨笑云郁闷。
“那就还按着原定规模合作！”杨君珞拍板。
白小升又一脸为难，“可是，因为杨家之前说了不合作，那些人才跑去跟欧美那边投资，这资金流怕是不充裕……”
简单而言，就是规模不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