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瓢。
我是想尽力配合用药的,毕竟早死早超生。
而慢慢抵进体内的那根玻璃软管实在过于冰冷,激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动。”秦映南一把扣住我乱晃的腰,听起来相当不耐,“再这样打你屁股。”
我被他这口吻气得够呛:“你倒是快点,不是捅到最里面然后滴进去就行了吗!”
那人平静地威胁回来:“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往里进,哪怕不小心把你那里彻底捅开也无所谓?”
“不小心”仨字加了重读。
我啧了声,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那根软管磨磨蹭蹭地一点一点往身体里侵入着,像是在做什么科学探究。终于,我感受到了腔口被软物试探着触碰的异样感。
我抿了抿唇:“可以了,滴吧。”
一根还没掀开硬质薄膜的试剂管被递到我嘴边。
我眯起眼:“嗯?”
那王八蛋该不会是想让我……
“我需要扶软管,左手不好处理这东西。”这人垂着眼看我,声音波澜不惊,“你自己咬开。”
还真跟我猜的一样。
恶趣味。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凑过去用牙叼住薄膜一点都不扭捏地揭开:“秦教官要是左手落了残疾,还是早点退役比较好……唔!”
随着药液沿着软管滴落,缓缓浸润到从未被触碰过的甬道,一阵噬骨的痒意在腔内爆发了出来。
我瞳孔微缩,被拷在小腿上的双手攥得极紧:“秦教官……你这药是不是……”
汹涌热意蔓延在四肢百骸,让我骂人的气势都弱了不少。我咬着牙,将最后几个字硬挤了出来:“跟你一样畜生。”
他给我的回应,是一记落在我屁股上的清脆巴掌声,拍得我整个人都微微摇晃了一下。
“含紧了。”这人低声道,“如果从里面流出来,发情的地方可就不止一处了。”
“你他妈的……”我被从未体会过的可怕酥痒感折磨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死死按在原处,被迫硬撑着感受那些药水是如何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钻的。
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卟朙笙啎
几乎是无意识的,后穴因痒意而收缩了一下。有不少液体因此从生殖腔内部被挤了出去,湿答答地附着在腔口附近的软肉上。
我微微睁大眼,喘息声哽在喉口。
痒。
太痒了。
比之前的痒意更甚无数倍。
每寸黏膜都仿佛正被小虫子噬咬着,简直难受得要命。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