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半点摧折的软肉。
“打开生殖腔。”他垂着眼肆意舔吻我痛得无力咬紧的齿关,沙哑话语里的占有欲全然不加掩饰,“我要进去。”
“你他妈说得轻巧……”我难受地低低喘息一声,心里恨不得把这不知轻重的混蛋阉了,“不知道自己多大?没用药就想进来,做梦!”
秦映南伸手摸上我跟他的结合处,指腹沿着我红肿湿润的穴口按了圈:“你吃得下。”
这什么畜生发言!
我气得又往他脖子上添了好些血痕。
但这混蛋alpha相当皮糙肉厚,被我咬出血也仍旧一副不痛不痒的无谓模样,只拧着眉专注于沉腰顶撞我的腔口。
娇嫩的生殖腔虽然承受着连绵不断的高频撞击,却并未像对方期待的那样主动软化,反倒自发地缩得更紧了些。
……真的很疼。
尤其是被强行撞开道不足手指宽的缝隙时,从身体里骤然泛起的尖锐撕裂感简直让我生出求饶的冲动。
我咽下到了嘴边的痛呼,暴躁又虚弱地冲对方吼道:“都说了进不去!药呢?”
“不想用。”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沉声回应,“今晚我要你主动为我打开。”
我简直要被异想天开的这混蛋气死,犬齿磨得嘎吱作响:“omega都不会愿意在未发情的状态下主动打开生殖腔!何况我是一个s级的alpha!”
他缓缓抬起眉骨,眸底的执拗分毫未减:“……事在人为。”
去他妈的事在人为!
我还没骂出口,秦映南就以两指捏住我的下巴,极为强势地亲了上来。
冷冽而浓郁的海盐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扯入信息素汇聚而成的风暴中。
我半闭着眼跟他接吻,认命地做好了半途痛得昏过去的心理准备——
在没用药的情况下主动打开生殖腔让他进来肯定会疼死,不打开生殖腔则会被他撞得疼死。
无论怎样都是惨剧。
谁料对方忽然一改之前凶悍猛撞的风格,转为用饱满火热的龟头一圈圈地抵着紧闭的腔口缓慢厮磨。
比起粗暴有力的抽插,这种调情般的行径更为色情暧昧,令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难以忍受地蜷紧脚趾,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低声拒绝:“别……唔、别磨……”
话音未落,紧贴着腔口软肉的龟头就相当恶劣地磨得更快了些,还有意无意地往之前被强行撞开的肉缝上蹭,企图顺势抵进最为隐秘的地方。
身为alpha的我近乎本能地排斥这个过程,皱着眉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