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得告诉哥哥。”
哥哥?!
我顿时炸毛:“不准这么自称。”
“怎么,继兄就不能算兄长了吗?”
我狠狠瞪了眼胡搅蛮缠的这人:“当然不算!”
随着我斩钉截铁的字音落下,对方玩世不恭的态度收敛了些。他垂下眼睑,意味不明地低声道:“真的……不算吗?”
跟记忆里如出一辙的冰镇伏特加气味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初闻时只体会到冷意,等那气味进入鼻腔,才觉察出隐藏着的暴戾辛辣。
我被愈发浓郁的信息素和复苏的回忆压得透不过气,沉默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其实我对他的身份隐隐有个猜测。
在科技发达的当下,妄图扮演上帝的人不少,相关的灰色产业链也应运而生。以我父亲跟研究所的关系,弄个绝密等级的克隆计划再修改容貌掩人耳目不算难事。
但,人终究不可能逆转生死。
被逐渐替换着木板的忒修斯之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尚且争论不休,何况是芯子都换了的活人。
我揉着太阳穴回到漆黑一片的卧室,背抵住门板重新打开耳麦连接:“我觉得……”
还没说完,带着浓重金属感的冰冷机械音就突兀地打断了我:“叶旭,你在跟谁说话?”
我惊愕地按开灯,发现换上毛绒睡袍的adam居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床沿上,怀里还抱着本卡通封面的睡前读物,呈现出一派极具欺骗性的乖巧。
阴魂不散的那小混蛋歪了下头,满是好奇的视线投向被我丢在床头的乳夹,纤细葱白的手指当着我的面摸了上去:“这是你的玩具吗?叶旭你能不能玩一下给我看看?”
……
我本来只想把那俩道具毁尸灭迹的。
现在看来还得加上adam。
而更糟的是,耳麦里那人明显从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了现在的情况。
抵进身体里的东西开始逐渐升温并膨胀,一点点变作令我头皮发麻的形态。
妈的,不是贞操锁吗……
怎么还能变形……还能进那么深……
都快到生殖腔了!
我被弄得有些暴躁,手缩进袖管里死死攥紧,强忍着没在adam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在路上。”那人嗓音低沉,话里杀意森然,“媳妇儿你先热个身。等我把它代码扬了……我们再好好玩。”
忒修斯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