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崖上摔下来的。
他的衣衫全被鲜血浸湿,黏腻地紧贴着身子,而他的面容也是被血染得模糊不堪,看不清楚模样。
他当时的样子是多么惨烈,如若不是给他把脉探得有一息尚存,恐怕任谁见了他当时的模样,都以为那只是一具尸体。
老者与自己的徒儿一起将他扛了回去医治。
当日光是给他清洗身上鲜血的热水,都是换了一桶又一桶。
等洗净他的身子,为他处理好身上的箭伤,与多种骨折伤换上干净的衣物后,这才注意到他的模样,倒是位英俊不凡的少年。
但愿他福大命大能自己醒来吧。
老者望着眼前面容苍白的少年,无声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上午。
江渊刚醒没多久,赵云音与秦嘉卉便来探望她。
她俩坐在江渊床前,担忧地问着她的情况,陪她聊着天。
“长明姐姐,你怎么会受伤呢,榕与没与你一起吗?”赵云音面色凝重地问道。
再次听到榕与的名字,江渊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他离开了,以后再也没有榕与了。”江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喃喃低吟。
“啊?他去哪里了?怎么就走了就呢?”赵云音立马追问道。
江渊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窗外,缓缓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秦嘉卉看出了江渊眼中的黯淡,和她脸上少有的悲怆,秦嘉卉看得真切,那是只有真正喜欢过的人才会出现的神情。
看来阿渊与榕与之间,是发生了些什么矛盾,导致二人已经分开了。
想到这里,秦嘉卉立马开口帮江渊解围:“怀安啊,阿渊现在刚醒,身子都还没恢复,就不要一直让她费力气开口说话了。”一边说着,秦嘉卉向赵云音使着眼神。
赵云音不是一个笨拙之人,她立马领会了秦嘉卉的意思,连忙改口对江渊说道:“哦哦哦,长明姐姐你看我,一担心人起来,就话说个不停,长明姐姐可不要嫌我。”
江渊何尝不知道二人的心意,于是她向她们笑着摇了摇头。
“阿渊啊,我已经让人下山去武安侯府传信了,估计你兄长他们明日便会来寺中接你回府治疗。”毕竟这山间寺庙虽然清幽,但毕竟条件有限,只有回到府中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与照顾。
江渊向秦嘉卉点了点头,努力地向她挤出个微笑:“谢谢你了,嘉卉。”
秦嘉卉轻轻将手放在江渊的手背上,她简单江渊如今这副虚弱的模样,心中也是心疼不已,她的阿渊何时受过这般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