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地说道:“文妃娘娘怕是喝多了,尽是取笑臣妾。”
“这哪是取笑,无非是实话罢了,后宫众人都知皇上爱惜你陪了你一整晚呢。”
“皇上昨天只是安慰臣妾,与臣妾聊了一个晚上,哪像文妃娘娘说的那样。”穆书燕昨晚虽未承雨露之恩,但能与秦承释交心夜谈更觉风光。
文妃轻笑:“这就更难得了,皇上可不曾与本宫这样聊过呢。先不说这个,快尝尝这梅花丸。”说完便让人给穆书榆和穆书燕分别夹了一个。
穆书榆看着粉嫩嫩的小丸子煞是可爱,夹起一个刚放到嘴边就闻到了一丝梅花的清香还带着丝丝凉意,喝过酒之后本就燥热吃着这个真是再好不过了,于是张口便吃了进去。
秦承释放下手里的奏章问白鸿信:“纪国使者还有几日能到和羲。”
“回皇上,七之日之内必到。”
“川曲国是怎么答复的?”
“回皇上,川曲国只说纪国新君有夺位之嫌并欲诛杀有功老臣实乃不义之举,川曲当全力回护廖子斌。”
秦承释哼笑:“无非就是廖子斌拥立他川曲国公主所生之子而已,朕等着他们闹起来。”
纪国新君段震浩即位不久,廖子斌便结党谋政、大权在握,再加上川曲国给的无数好处自然是想趁新君根基不稳之时行事,将纪国皇太妃也就是川曲国公主所出之子扶上位,只是段震浩倒也有手段,毫无征兆之下动用自己的亲卫军抄了廖子斌的家,又连夜斩杀数位廖党骨干,不过却还是让廖子斌逃了出去。
“皇上智谋无人能及,臣实在是佩服。”
“你白鸿信也奉承起朕来了?朕还没行任何智谋呢,你这话说得未免早了些。”
白鸿信恭身说道:“皇上虽未行事,但臣只听之前皇上御口所述已经是五体投地了。”
秦承释乐了:“行了,你下去吧,等纪国使臣到时拖他几日再让智成准备发兵不迟。”
白鸿信行礼称是便退了下去。
等白鸿信一走,秦承释闭目想了一会儿又觉无聊又拿起本书来看,不多时又放下了,起身在殿里来回踱步。
于忠眼睛跟着秦承释来回转,确定秦承释再无公事也不召见人之后才小声儿说道:“皇上可是乏了,要不去文妃那儿解解闷儿?”
“去她哪儿做什么,她给了你好处不成?”
于忠腰弯得不能再弯了,笑着说道:“皇上这可冤枉奴才了,奴才能跟着皇上便是最大的好处,什么也比不过这天大的荣耀。奴才只是听说今日文妃在和荣殿宴请平庆王太妃和玉昭仪,想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