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再怎么一表人才,也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但梁公子可就不一样了,他背后是两江总督梁大人,若是攀上了梁府这座大树,魏婉哪里还需要出来抛头露面啊!”
眼看着风向骤变,沈暮眼中掠过一抹寒光,梁玉恭……该死。竟然煽动百姓,污蔑诋毁魏婉!
徐天赐同样是脸色一黑,正要反斥,魏婉却暗暗挡住了他的动作。
“哟,真是阎王出告示,鬼话连篇。梁公子说这番话,也不怕遭了天打雷劈。我勾引你,且不说你长得本就没有我夫君俊逸,单是家产,我魏婉如今是兰陵县首富,江南首富排名前三的人,我勾引你我图你什么,图你长得丑,图你自诩风流,图你背靠梁府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你少胡说八道,妖言惑众!”梁玉恭一时激动,迈着步子朝前走,却不妨膝盖骨碎了,刚一抬腿,便‘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魏婉冷笑:“你要真想说,我就成全你,你梁府不是有权有势吗?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仅仅只是梁府的一个公子,有何资格逃过律法的惩治,即便律法不能治你,我亦相信,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昨天,分明是你看中了我身后的制盐场,想要纳为己有,于是引我前去梁府,给我喝下了放有迷情药的茶,意图对我不轨,继而控制我幸好我夫君及时赶到,才避免我失去清白。”
说着,魏婉的脸色不由得放缓,没了棱角后,她眼中泪花闪烁,从腰间抽了条帕子虚掩着半张脸哭诉:“女子的清白尤为重要,更何况我还是有夫之妇,若是昨日夫君没有及时赶到,我便一头撞死在梁府的大门口,让百姓们都瞧瞧,我宁死也不愿与梁府虚与委蛇……”
演戏,胡说八道,谁不会?
沈暮瞧着她的模样,眼中浮现心疼之色,上前两步,伸手将魏婉拦在怀里。
魏婉身姿一顿,旋即顺势靠在沈暮怀里假装哭泣。
沈暮看向梁玉恭的眸光,愈发冷厉,他知道,魏婉只字不提沈丹雪,全然是为了保护丹雪的名声。
可如此做,就是将她自己的名声置于不顾。
而躲在柜台后的沈丹雪,在听到‘迷情药’那三个字时,身姿狠狠一颤。
梁玉恭,他怎么敢?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迷情药’的厉害之处。
回想起昨天魏婉伸手将她那杯茶讨要了过去,自己又与梁玉恭大吵一架匆匆而逃,那嫂子定然是中了药,被梁玉恭那个伪君子给扣下了……
若不是哥哥及时赶到,那后果……
想到这里,沈丹雪泪流满面,是她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