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革职的革职,而一些自动上交兵权的如徐伯父,远离朝堂,反而与温太师交好的官员一个个的都成为了朝廷的要紧官员?我当时一心想找到父亲战死的真相,所以没有过多的关注温家,可直到我发现温志成贩卖私盐,账本上的银两全部转移到温家,我就知道,温太师必然不是寻常之辈,难道皇上就没有怀疑过吗?”
赵恒蓦的抓紧了龙椅的扶手:“温太师乃三朝元老,朝中拥护者众多,其嫡孙女又是我的皇后,我即便怀疑,也奈何不得,不瞒你说,自温志成一事后,我对温家也有诸多怀疑,而且我逐渐发现朝堂上的动向越发脱离我的掌控,反而更多的消息直观的出现在温太师的口中,我细细思量后,才决定让徐伯父带兵前往江南,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让你们任职重要官位。”
“我怀疑温家,但想要拿到证据扳倒温家,还需从长计议。”沈暮面色平淡,看不出一丝情绪。
赵恒嘴角抽搐:“扳倒温家?那惜筠怎么办?”
沈暮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恒:“自然是有罪论罪,无罪束之高阁。”
“咳。”赵恒挑了挑眉,试探的说:“没过几日,惜筠应当会为我操持生辰宴,你回来后,还没见过她吧?”
“见她作甚?”沈暮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过生辰宴。”
说起来,他与赵恒差不多大,赵恒过完生辰宴后没多久,似乎就轮到他了,可他从小便嫌弃这等娘们唧唧的东西,从未过过生辰宴。
“不早了,我走了。”沈暮理了理下摆,站起身子,像风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大开的窗户,吹进来一丝冷风,赵恒呆坐在龙椅上,久久不曾回神。
直到元宝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将大开的窗户关上,他才揉了揉眉心道:“他的性子倒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是啊!沈国公和徐大人都与从前的脾性一般无二呢!”元宝添了壶新茶,递给赵恒。
赵恒摆了摆手:“不喝了,他们都没变,变得只有朕。”
元宝将茶又放回到桌子上,肉肉圆圆的脸上略微多出些许心疼:“皇上也不曾变过,奴才瞧着,皇上只有在和沈国公,徐大人相处时,才最自然最放松,就连皇后,皇上都不曾这样呢!”
“你倒是看的明白。”赵恒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朝龙塌走去:“沈暮成婚时,朕也没表什么心意,明日你代朕去给镇国公府送一份大礼。”
沈暮回了家时,魏婉已经在床榻上睡得熟了,均匀的呼吸声莫名让他心安,他拖了占着冷意的外衣,小心翼翼的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