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还心存依恋,我对她也只当是陌生人,再没有其他了。”
他抬手,摆正她的身子,垂眸端详着她的眼睛:“你相信我,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意。”
魏婉眼睛湿漉漉的,颇为惹人怜惜。
沈暮轻轻勾唇,抚了抚她额头的碎发:“真想不到,婉婉还会这样吃醋,这样小家子气。”
“你才小家子气。”魏婉甩开他的手,靠在软塌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地板。
沈暮长臂一挥:“想躺,躺我怀里。”
“不躺。”魏婉嘴上说着不躺,身子却老老实实的窝在沈暮怀里:“你昨天入宫都跟她说什么了?”
“警告她,别伤害你。”沈暮圈着魏婉,右手拿了个山楂喂到她嘴里:“酸吗?”
“还好。”魏婉点了点头:“酸,吃醋了,酸死了。”
沈暮眼眸微敛,手指勾着魏婉的下巴,低声道:“方才不是说,没有吃醋吗?”
“那我现在吃了不行吗?”魏婉撇了撇嘴,仰头‘吧唧’一口亲在沈暮嘴上。
沈暮神色怔住,轻轻抿了一下,用舌尖轻舔,嘴角的笑意愈发深:“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哄着魏婉入睡后,徐天赐才从客房走出来,站在门口,朝沈暮使了个眼色。
沈暮淡淡的点了点头,将魏婉懒腰抱起,放在床榻上,盖好了被子,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对候在门口的惜梅道:“让她多休息会儿,睡醒了,把安胎药喝了。”
说罢,才与徐天赐一同出了镇国公府。
徐天赐跨坐在高头大马上,嘴里叼着根儿草,扯着缰绳,与沈暮并排走在去京城郊外的禁军校场。
“远志说,嫂子这一胎动了胎气,要静养,你还放她出去?”
沈暮眼神暗了暗:“我若不让她出,她自己也是要偷着出去的,倒不如多安排些人,好好的护着她。”
徐天赐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不错,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温惜筠不是什么好人,有了这次教训,日后多提防着些。”
沈暮不言。
徐天赐继续道:“以我娘的说法就是,她虽贵为皇后,但温太师将她控制在手中,她想把握实权,就要拉拢朝臣,为她说话,你是镇国公,又是她昔日的未婚夫,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了,可你拒绝了她,我娘让我好好叮嘱你,防着她狗急跳墙。”
“嗯。”沈暮扬鞭抽了下马屁股,那马迅速超过徐天赐。
见状,徐天赐勾了勾唇,双腿夹着马腹,朝沈暮追赶而去。
金蟾坐在账房理账,手指拨弄着算盘上的珠子,却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