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家族没落,卖身入宫,入宫后自浣衣局当差,后调任凤栖宫做三等丫鬟,最后韩贵人入宫,被皇后赐给韩贵人做贴身宫女,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旗嫔说:“韩贵人出身舞姬,是东苑宫的熙太妃送给皇上的,所以她并没有自己的贴身丫鬟,皇后就送了她一个。”
沈暮点了点头:“嗯。”
“这种种迹象都指明皇后,我不相信,她能逃脱得了干系!”旗嫔眼中迸出恨意,她在宫中苦熬了这么久,无非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
沈暮问道:“这个叫贾春的宫女,可还活着?”
“我不知道,贾春把韩贵人弄疯了以后,就偷溜出宫,再没有了踪迹,估计是预测到皇后不会放过她吧。”
旗嫔坐在床榻边,脸色难看:“沈国公,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了,对了,梅妃入宫以来,性子单纯,颇得皇上宠爱,不过,她的单纯都是装出来的,有前车之鉴,她不敢轻易暴露自己有孕的事情,就瞒了三个月,自皇上告知皇后以后,梅妃的身子就不好了。”
沈暮站起身子,掸了掸衣摆上留下的灰尘:“旗嫔娘娘,您也不简单啊!藏在宫中,深居简出,还能知道这么多消息……真是让本官佩服。”
旗嫔脸色骤变,她强硬的道:“我的孩子没了,我总要讨一个公道,但我绝没有害人之心。”
沈暮轻笑一声,将信纸和那块青石板一同收入铜盒中:“旗嫔娘娘早些安睡,本官告退。”
说罢,就又从窗户处溜了出去。
旗嫔坐在床榻上,消瘦的身形被窗口吹过来的风,惊的打了个寒颤。
她闭上眼眸,脸上全是憎恨。
这几年,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自己未成形的孩子,在哭着喊她……问她为什么不要他……
沈暮和徐天赐走在宫中的一条偏僻小道上,徐天赐抱着铜盒,沈暮则双手背后潇洒翩翩。
“沈大哥,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沈暮眼眸微动:“六七分。”
徐天赐回想了一番:“我觉得她说的,有理有据,倒是挺可信的。”
沈暮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从哪看出来的有理有据。她手上有常年习武所带有的厚茧,下床的时候,利索干脆。寻常女子若是从床榻上醒来,看到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猜会怎么样?”
“至少会十分害怕,尖叫,求饶。”徐天赐眼眸骤变:“她方才很镇定。”
“不止是镇定,还笃定了我不会杀她,所以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沈暮慢悠悠的走着:“坊间可没听说过,尚书之女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