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当是我送你最后的体面了。”
魏月花一听是毒药,顿时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春玉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又扬手将帕子扔在了魏月花的脸上。
“你也不必担心,这毒药三日之后才会开始发作,仔细算一算,你恐怕还能活个十天半月,其中也不定还有什么变数,你呀,就自求多福去吧。”
说完,春玉叫人将店门重新打开,直接命人将魏月花扔了出去。
“哼,晦气的东西。”
魏月花一路挣扎回到家,心里还有些期盼,盼着春玉只是吓一吓她,并没有喂真正的毒药。
莺儿去请了大夫过来,诊治过后,面色凝重对魏月花说道:“的确是中了火寒之毒,收拾收拾,是准备后事吧。”
“我的天爷啊!”
魏月花二话没说,直接仰头晕了过去,屋里屋外又是一团乱遭。
魏婉得知魏月花已经没有几日好活时,只是有些吃惊,却没有什么悲痛之情。
魏月花于她,还不如街上的一个陌生人。
“去挑一处坟地,选一个好一些的棺椁,全当是我为她送终了。”
魏月花眼看命不久矣,肖蝶儿与肖果儿也彻底撕破脸皮。
“呸,你个小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都琢磨的什么,你也不骚你要照照自己,还真当自己和从前一样,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不成?”
肖蝶儿的嘲讽,彻底惹怒了肖果儿,“我是不配,可你又是凭什么呢,还想要入宫为妃,可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你……”
两人争论不成,直接上手撕扯起来,恨不得打砸了屋里摆的所有东西。
郦儿与莺儿也只是冷眼旁观,半点不如阻拦,任凭她们争斗的你死我活。
三青也是从这时候彻底消消失不见,他们又如同从前一样,彻底沦为了孤儿寡母。
肖蝶儿苦等了好几日,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分明是被人戏耍了。
肖果儿还不忘在一旁冷嘲热讽,火上浇油。
“我就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原来不过是被人耍了,恐怕也只有你自己,在做那嫁入高门的梦吧。”
两人二话不说,又打了起来,不过这一次连旁观者都没有。
府里早就已经没有了银钱,郦儿和莺儿的卖身契也不在她们手里,两人早就已经收拾好包袱走了。
眼看这日子是一日都过不下去,肖果儿也开始打起别的主意来。
不过这一次,肖蝶儿反倒学会了先下手为强。
这天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