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的逃奴,所以才弄了这么大阵仗出来。
不过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但凡有脑子的,就知道为了一个奴才不至于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只是别人不想说,追根究底容易得罪人,就只好装糊涂。
谢润只能点头:“是,属下明白怎么处理了。”
几个侍卫上前,给冯不印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将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等人被压着走远了,阮小梨才走过去,将刚才被拔出来丢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撩起衣摆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不管怎么说,东西总算是回来了。
她松了口气,可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呢?
她当初死扒着贺烬不放,就是想借着进侯府,彻底摆脱娼妓的身份,眼下可好,被侯府主人指着鼻子骂是青楼出来的,会勾引男人……
那地方不能回去了。
只是能去哪里呢?
进侯府时间虽然不短,却还是不知道正经人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也没学到什么谋生的手段,要是离开侯府,不知道生活回难成什么样……
然而她还是不想回去。
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神情有些暗淡。
冷不丁肩膀上一重,有人给她披了件衣服,虽然对方是好意,可阮小梨却下意识浑身一抖,猛地跨前一步躲开了,大概是她动作太快,那衣服披得又不够稳当,便因为这动作掉在了地上。
阮小梨不自觉抓紧了匕首,警惕的看过去,这才瞧见是贺烬。
男人没开口,垂眼看着地上的外袍,不久前,这衣服还穿在他身上。
阮小梨也跟着看过去,然后心里一点点酸涩起来,只看贺烬这样子,谁能想到他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做出那么让人绝望的事情来……
她苦笑了一声,很想说点什么,可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努力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哪怕一个字。
她只好低下头,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贺烬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因而面对面和阮小梨站了很久,他才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再次披到了阮小梨身上:“……穿着吧,你这副样子,不太好让人看见。”
不太好让人看见……原来是怕她丢侯府的人。
阮小梨裹好了身上的衣裳,越发说不出话来,只好弯腰将匕首插进靴子里,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贺烬似乎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片刻才又开口:“你……伤到了哪里?身上全是血。”
阮小梨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疼,她抬手摸了下脖子,那里一堆细小的伤口,虽然不致命,可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