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颈侧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住了他的脖子,正一点点用力,越来越用力……
他喘不上气来了,下意识喊了一声,可很快那喊声就被因为咽喉被掐住而没办法再发出来,他惊恐起来,抬手去掰扯。
可对方明明是个女人,却抓的很紧,很稳,哪怕他挣扎的很厉害,对方也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他脸色紫胀起来,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连控制身体都有些做不到,他察觉到身下涌出来一股热流,可眼下却顾不上羞耻。
他挣扎着朝程顺看过去:“救,救……”
程顺察觉到不对:“小梨?”
阮小梨的手没松,仍旧掐着皮货老板的脖子,侧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却平静的不可思议:“怎么了?”
程顺不自觉吞了下口水:“那个,他,他……”
他快让你掐死了。
阮小梨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她自然而然的将目光再次落在皮货老板身上:“想好了吗?谁得了死病?谁活不久了?好好回答我。”
她终于松了手,皮货老板被濒死的恐惧折磨的痛哭流涕,比起刚才的哀嚎真心实意的多。
他惊恐的往后缩了缩,看阮小梨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恶鬼,这个女人刚才是想杀了他,她真的想杀了他!
阮小梨微微一笑,眼神十分平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皮货老板捂着脖子上青紫的手印,浑身都在哆嗦:“没有,没有人,是我胡说八道,我们路上起了点冲突,我,我看他不顺眼……”
阮小梨恍然:“原来如此啊。”
她这才站起来,目光落在程顺身上:“程将军,你刚才说,寻衅滋事,依军规该如何?”
程顺被她这么看着,莫名头皮发麻,话却没含糊:“二十军棍。”
阮小梨便看向军正:“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
军正连忙上前,将皮货老板和茶商拖了下去,两人刚才都被阮小梨吓到了,被拖着走出几丈远才哭喊着求饶。
程顺心里不忍:“小梨,他们年纪都这么大了,你看……”
“咒人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一把年纪了呢?”
这话说得锋利而刻薄,一瞬间就将程顺噎住了,他愣了愣,看着阮小梨的目光有些变了:“你和他们是不是有些恩怨?”
“程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程顺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句话,很有指责阮小梨假公济私的嫌疑,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刚才……”
他想起刚才阮小梨差点活活把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