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的是表哥的裤/裆。”
“啧,您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骊珠嗔来一眼,自己又憋不住笑出声,“确实也是这么个意思,哈哈哈……”
“笑、你还笑得出来?快想个法子打发她是正经!”
“您都没法子,我能想得出什么法子?”笑过后,骊珠将身子摆正,“姑娘可以去问问芷秋姑娘嘛,她的性子软和些,必定能想出个治了她又不得罪亲戚的办法。”
如此这般,云禾一阵风似的旋到浅园,因是亲戚,门上不拦,任由她独自往园子里去。
踅踅绕绕进了院门,只见竹影婆娑,风与日光在密匝匝的浓荫里穿梭。远远荼靡残花似雪,洋洋洒洒,花架子下头隐约有个影,云禾只当是芷秋,便悄步过去。
谁知走近了一瞧,是黎阿则与小桃良,正在草亭内肩叠着肩地亲嘴儿。两个人闭着眼,像品什么了不得的仙丹似的,将彼此的嘴唇咂摸舔舐着,你一下我一下,交换着唾液与舌尖,好不亲热。
眼瞧着黎阿则的手就要往桃良的脯子上爬去,云禾登时抱起双臂咳嗽两声,“吭吭……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呀这是,也不看看多大个日头。”
调侃声音将二人皆吓了一跳,桃良臊得脸通红,两个手捂住眼睛,须臾从指缝里瞧她,“你来做什么呀也不通传一声。”
“哟,我什么时候往这里来还要人通传了?别废话,姐姐呢?”
“在屋里睡午觉呢。”
闻言,云禾转背就往竹径里穿出去,桃良忙在后头喊,“嗳、嗳!姑爷也在呢!”
赶了两步,又跑回来,弯腰往黎阿则脸上吻一下,“吃了晚饭你在园子里等我啊,就飞鸟亭里。”
阿则的脸像被一场带酒的风微醺,眼中蒙着一层淡淡烟云,仿佛盛载着半亩深情,又带着几缕不确定,缓缓将头点一点,“知道了,你去吧。”
桃良便似一只无忧无虑的彩蝶,飞舞着跑开,振翅中撒下欢喜的尘埃。
这厢奔到廊下,将云禾拽住,“别进去,姑爷陪着姑娘午睡呢,人家没穿衣裳,你进去好看呀?”
“谁说我没穿衣裳了?”
槛窗咯吱推开,嵌着芷秋盈盈笑脸,像是醒了一会儿了,带着股飞燕精神,“鬼丫头,就会背地里编排我。云禾,你进外头坐,我马上出来。”
言讫,将窗户一阖,低头系裙带子,把榻上的陆瞻嗔剜一眼,“叫你别闹别闹,我都听见声音了,你瞧,可不是人来了?”
陆瞻坐起来,环着她亲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