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忘了。”
「血旗之下」以前是佣兵,每次出任务都需要大赫赫的彰显自己的队伍名称,毕竟只有出名才会有更多生意,这个套路与冒险者截然不同。冒险者们从不需要大张旗鼓的宣传自己,事实上,他们惹得麻烦可能比解决的麻烦更多,生意也不是等别人给,到处旅行也是工作之一。冒险者不习惯佩戴公会的徽章,但佣兵特别喜欢佩戴徽章甚至在披风上纹绣,越显眼越好。乔装时顺手就戴上了。
委实讲,这死法也太蠢了,不甘心啊。
“冒充军人可是重罪,就算活罪也是几十年囚禁或流放。”将军用剑抵着队长的脖颈,回头问纹章官,“查出来了吗?这是哪家势力的徽章?贵族?商队?佣兵公会?”
纹章官翻了翻册子,挠头说道:“有点棘手啊。是冒险者公会。”
“……”
将军一下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继续问道:“哪家的?子爵的?”看到纹章官点点头,将军马上仰头叹息,“什么鬼?为啥来搞我?我惹谁了?”说罢站起身,用鞋尖将按倒在地的队长勾起……只是这样的轻轻一个动作就让成年男性直接从趴姿变成了站姿。
用剑侧拍了拍「血旗之下」队长的脸,将军皱着眉头问道:“我改主意了。你们可以滚,但在滚之前,老实说你们的任务是什么?”说罢招了招手,叫来了牧师,施展诚实视域。
已经任人宰割了,还有什么选择?于是「血旗之下」把自己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
将军听罢陷入了沉思。
来回踱步。
“好吧,听清楚我接下来说的话,小丫头们。”将军瞪着「血旗之下」四名前佣兵大老爷们,一字一顿严肃的说道,“我本来想把你们埋进后院的庄稼地里,但你们的东家实在是有点恶名昭著,我不太想跟他树敌。信不信由你,劈云城的大主教也打算拉拢我,有一阵子了,但我是名军人,只听命于侯爵大人,不喜欢结党,你家会长和大主教愿意互相掐是他俩的事,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就这么回去转告会长。”
“我跟古城的守卫队长是几场战斗生死与共的战友,他警告过我,远离你们东家——不好惹、不好控制、无利益可榨取甚至光是靠近就会惹祸上身,我最初还以为是夸大其词,但直到波尔茨子爵那么大的人物都完蛋了,连希尔瓦娜女士也求和了……”
“如果要搞劈云城大主教,去其他方向凑证据吧。我这里此路不通。作为补偿,从今天开始,我将会跟大主教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来往。也请你们会长不要跟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