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收走,嘿。战争期间传送站关门早,所以在悬灯堡过夜。”
阿黛尔幽怨的盯着弗美,嘟囔着为什么只有自己会遇到一个倒叙的。
安妮特扶着脸色好多了的希尔瓦娜女士坐在椅子上,端来一杯红茶。后者尝了口,便放下了,警惕的望着身后的姗汀。
“是的,父亲脾气暴躁,我们三人早就搬离了悬灯堡。大哥在东境的一座大城市,二哥在劈云城,我则在五巷海湾。如果四妹也听劝早点自立门户就好了。”希尔瓦娜女士还是觉得脖子不太舒服,“那么会长大人,您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商议吗?”
话是这么说,但她完全不觉得手下败将能帮上你什么忙。当初没让她侍寝,现如今周围美女如云就更不可能了。这就是为什么希尔瓦娜女士起疑心,来之前先四处探查的缘故。
没这点警惕心,身在侯爵家活不到今天。
侯爵是个什么概念。整座王国只有三个侯爵,各自分管着西境、中南境和东境。西境军机要地、东境富饶,中南境生机勃勃并且是三个领地中面积最大的。西境侯爵老早就被三个伯爵合谋搞得削爵流放,东境侯爵也是落得个灭门,也就是说——孙子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并非什么蝇头小利,而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权。
姗汀忽然想到了什么,微笑道:“不如,你猜猜看啊?”
“呃,是。”希尔瓦娜女士擦了擦汗,事已至此,不能不猜了,“我昨天思考整夜,或许有五种可能。”
“第一,您打算亲自保护我。虽然难以理解,但既然您庇护过我一次,确实也有可能看在祖父的面子继续庇护第二次。据说祖父曾在去世前留下了一些策略,至今仍在运作,真是勇谋无双的开国功爵啊。”
a,“第二,您打算弄死我的两个哥哥,或其中一人。虽然难以理解,不过您抗上也不是没有先例,可能只是看不顺眼或者被他们不小心摸了老虎胡子吧。您觉得我……不,我确实能在弑兄这件事帮上忙。我能。”(与委托内容背道而驰)
b,“第三,我听说您昨天当众训斥了议长,应该是打算换人吧。我虽然从未在议政厅工作,但我们兄妹三人都曾直接给祖父当过领主辅,要求十分严格。我当过一年半,是4级领主辅,如果当议长就完全是向下兼容,稍微熟悉熟悉就能顶17级议长。我……工资可高啊。”
c,“第四,您的盟友最近正全力搏杀于统治层,也许需要我这个侯爵三孙女的社交之花出面,打开一些局面。我本想拒绝,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先说好,我在东境认识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