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也无从得知......
想通这些,他再也不敢隐瞒,急忙道:“我说......我说......”
符南亭站定脚步,双眸静静盯着他。
“是......是那女人卖啥酒,抢了我们的当家的生意,当家的让我们将酿酒的方子偷出来!”到无人知晓时,再将那女人做掉。
当然后面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的。
酒?
就是今日一大早送去胖子饭馆的酒?
“你们当家是何人?”符南亭冷冷问道。
尖嘴的男人嘴巴蠕动着,半晌都不敢将名字吐露出来。
手一疼,他尖叫着低头看去,冷峻男人的脚已经踩在他的手指上,剧痛袭来,他再不敢隐瞒,赶忙应道:“徐成!徐记当家的!”
力道一松,他抱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徐记当家的?
太子的人?
她不过来京城两个月,竟是又得罪了巨贾?
想到她不过一天便得罪了太子,符南亭又觉得两个月对她来说还长了。
想到此处,他无奈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
怎么就这么会惹祸呢?
想到她带着卫风迟等四人和酒斗志昂扬地出门的情景,符南亭神色缓和,再次看向地上的疼得龇牙咧嘴的尖嘴男人,冷冷道:“回去告诉徐成,不是谁他都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