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许薄言。”
许薄言抓下他乱动的手,按在胸前,说:“你被下了药,我现在帮你,但只是帮你,不做其他。”
裴寻这会儿头脑昏沉,分不清许薄言帮是哪方面的帮,只觉得他磨叽,又觉得隔着衣物繁琐,哼唧一声:“我不舒服,要脱衣服……”
说着,裴寻双手抓着衣摆边缘,往上一拉。
许薄言看见一片晃眼的瓷白,如上等羊脂玉。
还没等他看清,那一片瓷白便朝他怀里扑来。
许薄言眉毛一跳,看到被顺手丢在地上的衣服,听见裴寻说:“现在你摸摸我。”
瞬间,理智跟着这句话燃烧殆尽,搂住怀里的软玉温香,顺势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
……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正是情侣手挽手逛夜市、酒吧蹦迪蹦到高·潮的时间。
可隋城换季时,临近夜里便喜欢下雨,一会儿街道上就人烟稀少,豆大的雨珠敲在落地窗上,凝固的水滴顺着光滑的玻璃面蜿蜒而下。
室外大雨滂沱,雨珠结成一张巨大的网将隋城裹住,夹在雨丝的风也像要带走属于这个城市最后的一抹秋意,迎来冬天。
比起凉意渐生的夜晚,矗立在半空中的某个酒店房间,里边则热意滚滚。
床沿散落着一件白色卫衣、牛仔裤和白色的贴身衣物。
宽大的落地扇前。
玻璃上染上一层雾气,屋内水汽一点点在蒸发,闷热而潮湿。
裴寻感觉到后背贴合玻璃时,急促地惊呼一声:“凉!”
“刚刚不说床上热。”男人嗓音沙哑,将人堵在落地窗前:“这样可以降温。”
裴寻可怜地抬头,望着男人。
他精致的锁骨上有斑斑点点的红印,不仅锁骨,还有肩膀、乃至其他地方……是使劲被人揉过的痕迹。
裴寻本来肤白胜雪,这样一看,那些不规则红印好像一朵朵梅花开在他身上,尤为明显、艳丽。
许薄言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的杰作。
裴寻神色纳纳:“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许薄言用掌心拂着他的细韧腰身,坏心眼地手法让裴寻登时感觉一股过电的酥麻窜入大脑。
浑身耐不住地发软。
双腿快站不住。
许薄言观察着裴寻迷乱的表情,眼睛微眯,说:“我好像穿着衣服就可以帮你。”
裴寻被刺激地闭上眼:“……”
真的、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