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捕快”
孙氏听出齐永宁言语中鄙视之意,她自是觉诧异,诧异向来温润如玉齐永宁竟会如此不稳重,可有着之前不让媒婆给顾玉汝说亲那事,她倒也不至于反应过大。
“是个捕快”孙氏坦地点点头,“那孩子虽是个捕快,但是个好人,玉汝也好,和叔也像待亲爹亲娘一般,这趟叔赶考能安稳回来,全靠了那孩子。他确实不如永宁有出息,但们孩子,也从没指望她能有大多出息,只求她能平平安安,和丈夫和和美美就好。”
孙氏其实就是在解释,也是心中有了里之分,忍不住替薄春山辩驳了几句。
可搁在齐永宁耳里,就觉刺耳无比。
因为曾这都是他待遇
那个能在顾夫妻口中,到毫不遮掩夸赞人应该是他
可现在竟换了旁人,换了一个谁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捕快
齐永宁握紧自己手,心里在滴血。
孙氏还在说“以永宁看这种情况,实在不方便和玉汝见面。”
齐永宁也知道今恐怕难见到顾玉汝,自己多少是有些不冷静了,他冲动而来,有满腔想问,此时竟显有些可笑。
似乎看出孙氏因自己脸色不好,显出了几分意和尴尬,他渐渐地恢复平静,脸色也和煦起来,充满了歉意。
“是唐突打扰了,还望伯母勿怪。”
“怎么能说打扰了只是、只是实在是不方便”
齐永宁退了一步,转身走下台阶。
孙氏松了口气,忙把门关上了。
齐永宁侧身看着顾紧闭大门。
明明也不过才十月,他竟感受到一股彻骨冰寒上了心头,同时还有些恍惚。
怎么事情成这样了数月前他来顾,伯母还笑语盈盈迎他进去,待他如子侄般亲热,如今怎么成这样了
“少爷,少爷”
齐永宁回过神来。
是平安,一旁还跟了个齐仆人。
那仆人面露急色道“少爷,里来了很多客人,都是想见少爷您,老爷说您缺了实在有些不像,面上也不好看,还有明州那边也来人了,老爷说让小来叫您回去。”
齐永宁还在看着那门。
良久,才道“这便跟回去。”
齐永宁一直觉自己一能抽出空来解决这件事,实则他低估了自己忙碌。
解元之才,几十年才能见一个。
太多人想见他,能挡齐这边都帮他挡下了,挡不了,自是该见。
他还去了一趟明州府,见了府台大人,还见了一些明州齐人。以前齐永宁只是个秀才,再是人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