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说:“那是你的事,他没来找我帮忙。”
沙沙就恨铁不成钢地啐道:“呸,没说我还真请得动阚书记,吃个饭算什么。我的意思你莫非不懂啊,这叫付出总有回报!”
杨陆顺怎么不懂,关键两口子说这事总别扭,半开玩笑地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说老书记,如果当年他不对我好,我现在会这么孝子一样操办他的后事?有因才有果,天理始终在循环,我不是唯心,这是事实。”
沙沙车转身子,一副审问的口气:“是啊,你是该还的还了,该报的也报了。那麻烦你杨主任跟我报个帐如何?你出人出力还嫌不够,还要你这外人出钱?!我不管那些,你得去讨回来。”
杨陆顺一楞,嘟囔着说:“小标敢出卖我,看我”
沙沙说:“不关小标的事,是何医生唠叨出来的,什么衣服穿戴、租车都是你掏的钱,还说什么你说不用还了,上千块钱就换她几句谢谢?没那么贵的谢谢吧。”
杨陆顺只得说:“那我都说出口了的,怎么反悔?人家何医生的条件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不会去要这钱的,就当最后帮老书记这次了。”
沙沙唉了声说:“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只是拿这事说事,现在求人帮忙都得提东西,讲究的是实惠,谢谢谁不会说,嘴巴皮子吧嗒几下,顶什么用?以前我们俩还少给别人送礼啊,你自己掰掰手指头,从易书记到阚书记江主任,房子是自己的钱买的,没沾公家半点光,这下你大小也是个领导了,往来应酬人情又多,你只出不进,我怕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花!还有这一家老小的开销,我娘屋里那头亲戚,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总要持平吧?你莫看你每月把工资全交了,要不我把工资给你,你来当家看看。”
杨陆顺以往是听到家庭开支就头大,总以为卖了邮票可以过上宽裕日子,没想到头来还得为钱发愁,说实在的他当了这个副主任,每月到财务领工资是多了百几十元,加上科室里有点进项,一年下来估计也就多了千多两千收入,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敢也不愿意把外面捞的好处独吞了,总是为科室其他人着想,其实真要杨陆顺打了个哆嗦,不是冷也不是尿憋的,其实他心里是不寒而栗,照说打着公干的旗号到其他单位捞好处已经是违反了纪律,多少也违反了原则,但真要做违法的事情,他始终是不敢的,几年前新平贺副乡长的牢狱之灾足够给他敲一辈子的警钟了,其其艾艾地说:“沙沙,这个家还是你当,大不了以后自己省点,你也少买几件漂亮衣服,我爹娘还有四姐不都按时出了伙食费么,按说给父母养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