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伤害哟。”
沙沙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找单位女同志学的么?”
老白殷勤地关上车门,跳上副驾驶位置坐好才说:“是我家堂客不知从哪里学来地,一张橘皮子脸还成天做什么美容面膜,搞起黄瓜啊、白塑料布啊蒙在脸皮上。鬼一样吓死人。连打麻将都不超过11点了,怕衰老。哈哈,我笑她都快做外婆地人了还爱漂亮,换了是沙沙还差不多。
沙沙摸了摸脸说:“哎呀,你堂客是会保养,我搞了这歌厅,硬是人都瘦了几斤,脸上摸着还了洛手呢,我得去问你堂客怎么保养。”
老白呵呵一笑说:“问她做什么,她也听别人说的,如今外面地美容美发院就会做保养,我也听办公室地年轻堂客们说,县里比较好的就是飘逸、柔顺这两家了。”
直到进了夜宵店地包厢,沙沙还在念叨,周斌说:“沙沙,其实你晚上不熬夜搞歌厅,比什么美容保养都要好呢,我老觉着歌厅虽是赚钱,可太辛苦了,又吵又闹的,环境也不怎么好,说实话,你贵为县长夫人到这里来消费放松倒可以,亲自管理,未免也太给那k些p唱m歌g的人面子了吧。白经理,我们棉麻公司不是年年都要进大量粗棉纱布当棉花袋么,我算算一米只赚一毛钱的差价。公司各棉麻储运仓库一年至少需要一百五十万米,一年进两次货,都是十五万,轻轻松松就来了。何不做这个生意呢?”
杨陆顺就咳嗽一声说:“周斌,你的好意我领了,这事不要再提,沙沙搞歌厅辛苦点也算劳动致富。你们棉麻前次都在喊开源节流,就是要压缩成本增加效益嘛。我看莫说一毛差价,一分也不行,老白,要加强供销人员的管理。不能让单位效益流失了啊。”
周斌马屁柏到马腿上,立即做了深刻检讨,白利民却认为杨陆顺在摆清高,能让老婆抛头露面开歌厅又怎么会介意赚安逸钱呢?见沙沙眼珠子在转。心里就有了数。估计是在顾忌领导形象。那我直接跟沙沙谈,还怕你堂客不在被窝里告诉赚了钱啊。
杨陆顺倒是关心老白开始的话题,就问:“白经理,今年基地才落户南平,各项指标都得切实按计划去搞,我也听省里的专家讲。南平不适宜搞单一的农业种植模式。我琢磨着要利用南平众多的水网搞点水产养殖,或者发动农民搞点生猪饲养,从而增加农民的收入。”
老白说:“杨县长,我在乡里搞了快二十年,我就清楚,种田只解决了吃的问题,又不是说有一户百多亩田,那还有点搞头,其他呢。还得搞副业。今年反正大局定了,明年还请杨县长适当增加点棉花面积,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