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根也没个合适地解决办法。
这时杨陆顺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份誊撰熨帖了的处分报告,一看里面内容,帽子大得很,什么严重就扣什么帽子,把个老胡说得简直是十恶不赦了,最歹毒的就是杨陆顺肯请县委采取应急措施,在不惊动学校教师的情况下,紧急到银行贷款补足专款,免得造成教师队伍的人心不稳,那意思是把老胡撤职的事瞒住不透风,让那些得了好处的教师不会把不满情绪转移到政府。
朱凡祖哀叹杨陆顺太狡猾太狠毒,却也不敢让杨陆顺把报告递交到老顾那里,只要递上去,老胡肯定完蛋。就用商量的口吻道:“杨县长,你也别太着急,事情总要搞清楚。老胡去市里开会。人都没回,怎么好研究处分问题呢?”
杨陆顺说:“老胡明天就回了,我现在正好拿报告给顾书记备底子,免得老胡节外生枝,鼓动发了工资的教师来替他鸣冤叫屈。闹大了,挪用专款的事瞒不住,又会惊动市里省里。上面如何看我们南平,我怕以后专款会与南平绝缘。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得尽快向顾书记汇报。都这样令行而禁不止,我这常务县长当了也没意思。”
朱凡祖无奈,只得说:“杨县长,你要信得过我,等老胡回来,我给你个满意答复,当然事情的范围越小越好。”
杨陆顺说:“只有见到那一百万块钱在帐户上,我才满意。我知道我这县长以前没带个好头,他们是有样学样,不搞怕几个,当我杨陆顺是庙里的菩萨……摆设!”
朱凡祖知道不给他好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好说:“杨县长,我知道教育局有笔基建资金,原本是用来修教育局仪器设备中心的,我看可以补上这窟窿,对待自己同志。我看还是批评教育为主,老胡也是回十多岁的老同志了,从事文化教育工作多年,在县里还是有点影响的,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落个凄凉下场。”
杨陆顺一听,好家伙,居然教育局还隐瞒了基建款,敢挪用专款发工资,却私设下金柜,活该你教育局的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