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出来晒啊!”
段伟说:“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心知肚明,偷了嘴当然不想别人知道了。贵贵你等着看好戏,看我怎么拿下杨县长!”
朱贵贵尴尬万分,嗫嚅着说:“你爱怎么就怎么,非要说出来啊,我晚上去曲书记家拜年,一起去不?”
段伟说:“我懒得去,看你说话那贼眉鼠眼的我就窝心。还有外面单位地签单得去加紧收啊,收不齐别不好意思跟我说,我去一定行!”
朱贵贵笑了起来:“小伟,你也够操心的了,宾馆上下都是你为主在管理。我得你这样的贤妻,真是福气啊。”
段伟再次哧了声说:“姓朱地,你莫挖苦我好不。我不就是以前在深当过酒店服务员吗,我要不做了你一次生意,也不得被你哄到开县来。贤妻?!哼哼你头上的绿帽子还少啊!”
朱贵贵也不在意,倒是很愧疚地说:“我从来没那个、看你不来,我跟堂客离婚连儿子都不要,还不是想跟你过一辈子,就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你。你真要孩子,随便你跟谁,我保证当自己亲儿子一样看,要是我哄你,我就穿肠烂肚而死。”
段伟再怎么看眼前的男人不起,却也为他的真诚感动,起身坐到朱贵贵身边,摸着他的肚子说:“贵贵,你别这么说,你容忍我,我都晓得,你也四十好几了,老大都快大学毕业,你想要认回来,我不得拦你。我段伟脾气个性强,也还是个晓得好歹的人。晚上我陪你一起到老曲那里拜年。你大小是个老板,这些当官的谁没得你好处,干嘛战战兢兢地怕他们?我都有个本子,谁拿咱一分钱都有记录,真把老娘惹毛了,告到中央都不放过他们!”两口子难得温馨片刻,电话铃猛地响起。
段伟起身去接,是二号楼的服务员:“我就是,啊!你说杨县长不住二号楼了?那他住哪里去?!住司机家?你这个废物。怎么不早通知我!”听了一会,段伟啪地吧话筒砸在机子上。
朱贵贵走上前问:“小伟,什么事让你气成这样,杨县长是领导,他爱去哪我们又拦不住,你莫气坏自己了。”
段伟说:“我不是气杨县长搬走。是那服务员没眼神,还帮忙去收拾行李才打电话告诉我。嘿这个杨陆顺有意思啊,宾馆这么好条件不住偏要去司机家,莫非杨县长跟司机的堂客有一腿?”
朱贵贵哭笑不得:“小伟,瞎猜什么呢。也许他住司机家,更方便别人去送礼,马上春节了,住在宾馆人来人往地太打眼。我说杨县长聪明着呢。下级孝敬的东西就收,我们求他办事的,事情没办好。就不收,到时候事